種植的代價

早上去除草施肥

中午要回去吃飯時碰到阿公,阿公說"頭家"也就是這塊地的地主,下午要叫怪手來把前面本來種檳榔那塊地推平。準備蓋房子。

下午我要去打工不能來,就趕著在太陽下把種在臨接檳榔園斜坡的辣椒、茄子、草莓、龍鬚菜救走,地瓜葉跟棉花只好留著,說不定推平後還會長也可能。上回可喻跟文哲、永年他們來幫我搭的瓜棚可能也保不住了。沒辦法。

邊移植邊覺得委屈就開始想哭。

其實地本來就不是我的,自己笨笨的要在模糊的邊界地帶種那麼多東西。堆肥跟牛糞也放在上面。

在一塊不屬於自己的土地花多少心力,建立起來的成果也總能輕易被摧毀。譬如蘭香阿姨把阿公的地養得肥肥的,還是被噴了除草劑。

開始有點害怕,思考著自己的停損點和什麼時候該認賠殺出。

也許從頭就只該在這種植經濟作物,其他任何精神都只能放在自己能話事的土地上。

需要一塊立足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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